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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发动车子，目视前方，“我曾经和好几个女人在一起。”说得轻描淡写。
严妍没有搭茬，径直走到她睡的房间，“我现在只想睡觉。”
“病人是不是做过药流？”医生开口便问。
还有程奕鸣说的那些话，看似偏着她，不过就是想留下严妍……
严妍垂眸沉默。
李婶双眼通红，显然熬了一整晚。
“当然。”他毫不犹豫。
李婶一看也不敢再耽搁，“报警也需要你配合查问啊。”她丢下这句话，扭头跑开了。
为什么要用这些无谓的要求来限制她？
靠近深海区的地方，能看到一个身影仍在挣扎。
严妈点头，她非常理解严妍的心情。
“白雨太太，有什么事吗？”
“贱女人！”于思睿怒骂道，“你把奕鸣引到树林里想干什么！你抢不过我就用这种卑鄙手段！”
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，”她哭喊着流泪，“这么多年过去了，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，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，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，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，可我不能，我不能再生孩子了，奕鸣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。